小马哥说我天天喝咖啡熬夜,还吃褪黑素安眠,哪天真猝死了一点也不意外,我觉得很有道理,就停了一天的药。
毕竟夜还是要熬的。
促眠的东西吃不得,吃多了容易依赖了。以前因为颈椎吃过一段时间的草乌甲素片,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的影响,感觉这药和扎来普隆差不多。大一开学之前带了三四盒,一直不怎么敢吃多了,到现在还剩下一整盒没有拆袋。
屈臣氏的褪黑素挺大的,经常卡在喉咙里,但是我看好多科普说其实药丸并没有卡在喉咙里,只是喉咙的感觉而已。不管怎么说,总是要喝很多水来消除这种异质感的,好奇为什么水没有异质感呢?
没吃药的结果就是做了好多梦,单纯的梦而已,说不出美梦还是噩梦,就好像单单在放一些人的影像或者是照片一样,最后都记不真切了。
大袁今天的高数翘掉了,他说他昨天其实也是去打球去了,没去上课。小马哥虽然昨晚睡的挺早,大约一两点钟光景,但一直到了下午两点钟才从床上爬起来,他说这才是大学生周末该有的作息,我感觉他是在放屁。
想去看地狱男爵,想了一星期了,原本周四下午的公休就打算去看,但是因为感冒还没好就放弃了。昨天晚上刷了刷豆瓣,看到满屏的差评,突然失去了想看的欲望。窝在宿舍里,成了开学之后第一个没有出校门的周末。
也许是为了弥补没有出去玩的遗憾吧,晚上大一时的同学一起去宿舍后山的烤肉店嗨皮。原本是该上自习课的,想着更一更鸽了半年的公众号,电脑都装包里了,一大帮同学进宿舍把我架去了烤肉店。离上课几分钟我才去找班长请的假。
聚餐之后大袁还是没有回宿舍,我和小马哥互相吹牛扯皮到十点半。
计划早睡,但计划嘛,总会和现实有一定的出入的。